何以薄雾对华年

好女孩上天堂,坏女孩去剧场

[山花/童话故事]女巫为什么不说话

食用说明:

1、保证用心写作,不保证经得起推敲。

2、白骑士x勋白雪,无差,人物属于山花,ooc属于我。

3、花附症,梗来自微博“新宿一番”。

4、BE预警,私设如山。

0

女巫栖息于丛林的深处,爬藤植物爬满她的房子,乌鸦与黑猫与她为伴。阳光与人迹绕开了整洁却阴森的小屋,魔法催生出妖异的花朵与多彩的蘑菇。她法力高深,她喜怒无常,她不应存于世却无人敢毁灭她罪恶的扫把痴妄的法杖。

总有人接受恶魔的蛊惑匍匐于她的脚边,亲吻她裙角的尘土,再付出堪堪令女巫满意的代价,换取心头欲海的片刻平静。却不知随之而来的惊涛骇浪,吞没了情绪感知与爱。人们滋养欲望却最终为欲望反噬,是邪恶女巫的引诱?还是愚蠢人类的贪婪?

女巫大概是爱极了花,她唯一的仁慈,送给了为花附症惊扰的病人。

花附症——因为爱而不得滋生的妄念在心头种下一颗花种,扎根于心脏,以血肉情感为供养,慢慢发芽。枝蔓覆着骨骼缠绕生长,当第一朵花绽放于指尖,病人的生命亦消弭于世,随着花朵的疯狂绽放,最终化为枯木。

女巫有四瓶药水,能叫花附症患者渐渐忘却情爱重获新生,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,便是一段死去的爱情。

1、

我循着传说来到杜斯特瓦德村边缘的塔楼,带着荆棘的藤蔓覆盖住塔楼原有的色彩,满眼的灰与绿之间有一抹妖冶的湛蓝。乘着扫把来到蓝玫瑰盛放的窗口,一具白骨坐在窗边,左手按住胸口,右手轻轻托着娇柔的玫瑰。

我初见他,是百年之前。

乌鸦衔开门栓,黑猫趴在我膝头安睡,俊朗的青年人对我微微颔首:“女巫大人,听说您能治疗花附症。”他未因对魔法的惧怕对我的索求而谄媚,只带着目空一切的倨傲与恰如其分的尊重。

乌鸦将我的纸条衔给青年,青年一面看一面问我:“既然是死掉的爱情,收集来有什么用呢?”

双手覆于水晶球上,喝过药水的青年陷入沉睡——

娇俏的小公主与男孩子打作一团,长裙被石块蹭破衣襟上挂着苍耳,公主伸出尖尖的指甲朝小男孩儿的脸挠去,一边挠一边哭着喊:“要不要脸你!!欺负女孩子!!”男孩儿也不甘示弱,一边扯着公主的长发一边道:“要不要脸你!!明明是个男的还装小姑娘!!”公主听闻此言,一翻身竟将小男孩儿坐在身下,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抵在男孩儿脖子下,面色带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淡漠,冷静开口:“既然你发现了,就活不了了。”男孩儿不过是个跳脱了点的孩子,何时见过这要生要死的场面,登时吓得哭出声来。小公主最终还是从男孩儿身上爬了下来,将猎到的兔子塞给男孩儿,指着他哭红的眼睛道:“原来就是一只胆小的兔子啊。”

友谊建立在莫名其妙的开始,男孩儿渐渐开始是到村庄与森林交界的塔楼找“公主”玩儿,小孩子不懂为什么一个男孩儿要扮成“公主”,却也不会觉得朋友有什么错。他眼中的“小公主”,是个长得好看又厉害的小哥哥,却从来不知道,小哥哥的人生只有这样一只冒冒失失闯入的小兔子作伴。

喧嚣声打破了杜斯特瓦德村的宁静,王城里的伯爵大人来捉拿他与下等奴隶私奔的小女儿。拉着“小公主”跑回来看热闹的小男孩儿看着爸爸被绑在十字架上,妈妈跪着哭泣不肯说出那个“孽子”的下落,熊熊的火光包围了夫妻二人,小男孩儿的哭声被“小公主”紧紧捂在了喉咙中。

青年幽幽转醒,我自虚空一握,从水晶球中抓出一点荧光,小心地放入烧瓶之中,魔杖在桌子上划过,留下殷红的字迹:“治好花附症仍需三瓶魔药,一旦附骨之花枯萎,就再也不记得爱过谁。”

青年望着自己一片虚空的手掌,朝我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:“女巫不会说话?”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“不会说话我就放心了。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森林之中。

2

在M国历史上,曾经有过森严的等级制度,人们不相信等级悬殊之下会有爱情,卑微奴隶与平民,只是上位者的玩具、宠儿,谁会相信主人会对玩具产生感情呢?并非不曾有人相爱,但反抗后的结局,便是会被当做异端,烧死在十字架上。

我躲在塔楼中,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。村民们将村头啤酒坊的酒倒在塔楼下当做献祭,来祭拜他们伟大的国王。人们口中赞颂着废除等级制度的英雄。这样的吊唁既不沉重也不肃穆,反而带着难以言说的温馨,没有人带花来,因为所有花朵在触及塔楼的藤蔓时都会枯萎。

我站在白骨身后,眺望着远处的森林,手指拂过窗框时,摸到了上面刻着的“白骑士”。

青年第二次找我,是深夜。

他依着我的要求带来了一根他爱之人的头发,发丝被燃成灰烬,融入药水中,他将手覆于水晶球上,缓缓闭上眼睛——

失去父母护佑的男孩儿在一夕之间被迫接受无枝可依的现实,勉强被叔叔收留的孩子,在未了解人生而不同之前先把白眼尝遍。而塔楼里的公主与村庄里的男孩儿没有不同,母亲早亡身世成谜,雄鹰将羽翼折断困于囚笼,勉强唱战歌的喉咙发出百灵的啁啾。

他们彼此陪伴着慢慢成长,忍不住泪水的男孩儿曾哭倒在“小公主”的膝头,也曾幼稚的将蛇藏在出言不逊的女仆房中。

懵懂的孩子们还不知善恶,屡屡放任刻毒的语言中伤无辜的少年;而爱意也无法为世俗的藩篱阻隔,总还会有与奴隶相恋的贵族死于十字架上。少年从偷偷哭泣到漠然围观,纯粹活泼的天性生出厚厚的茧。

他从地上捡起了甩掉的衣裳,吐出口中的血沫向塔楼里走去,被打的孩子抱着腿赖在地上,他却没回头。“小公主”一面拍打他身上的灰尘一面抱怨脏死了,可还是轻轻柔柔的为他上药。

“你可别说话了,嗓子像公鸭子似的,难听死了。”

“你也闭嘴吧,嗓子像被捏住脖子的公鸭子似的,恶心死了。”

少年被“小公主”按在地上骑在了身下,只得无奈认错。

“这个月的第四个女仆也吓走了,估计不会再有人给我派什么女仆了。”

“可怜啊,哪国的公主自己洗衣服?”明明是担心渐渐长大的公主被看破男儿身,特意帮忙赶走女仆的少年却还故意用话刺“小公主”,恼怒的“小公主”又一次将少年按倒,双手骚弄着少年的痒痒肉,打做一团的两个少年忽然之间停了手,在一个不经意的对视之间,有什么东西悄然破土。

沉重的钟声打破一切平静或不平静的情愫,人们聚集于杜斯特瓦德村的小广场,两个年轻人被束缚于十字架上,高高的柴火堆在他们脚下,村长站在人群中大声宣讲:“他们向恶魔付出了灵魂,恶魔的引诱让他们彼此释放淫欲抛却圣洁……”

熊熊火光中是一曲古老的关于爱的歌谣,“小公主”拉着少年的手腕离开人群。

“不看了,都他妈的扯蛋。”

他们信奉教条,杀死了爱。没有人说为什么阶级会阻止爱、性别会阻止爱,他们只理所当然的处死异端,不在乎会否有一天,自己成为少数。

青年醒来时,似有些怅然若失,我自水晶球中握出荧光放入烧瓶,烧瓶里的荧光更亮了些,泛出微微的红。

“为什么喝了两瓶药水,我还是什么的都记得。”

“你什么都记得,却已经开始失去。”

青年若有所悟的披着夜色离开,他永远不会知道,尽管记忆还在,但初见被认出真身的惊喜,彼此陪伴成长的温暖,不堪境遇中的相互支撑……这一切的感动与温柔都在渐渐消弭,而在附骨之花最终枯萎时,所有的一切才会真正消散;只是那时,他也不会再惋惜,曾经有过怎样的忐忑而干净的心动。也许经年之后会有某时某刻,看着花种扎根心脏留下的疤痕,莫名的兴味索然。

3

塔楼的房间里挂着一幅画像,画上的青年背着猎枪穿着皮衣,火红的狐尾绕作领子映衬他的脸。他的皮肤如同白雪;嘴唇似饱饮了鲜血般鲜红;一头金发服帖柔顺,所有阳光。画的角落处是一个花体的“白”字。少年如他母亲期待的美丽,藏在裙摆下的粗犷与违和,褪下裙装后便是英挺与潇洒。

我记得年轻的骑士依照想象给画像画上一头短发,口中还嘲笑:“王子给予你的阳光,让你的头发……发黄。”我也知道,与邻国王子达成协议的“小公主”,曾在他“新婚”的前夜于画纸背后虔诚的写下“是白骑士带给我的阳光。”

写字台上摊着一张手稿,百年弹指,死去的人唯余白骨,可纸上的字崭新如当初——

“我预感自己时日无多,留下这一封绝笔给后来人,希望有人能记下我的故事。

我这一生,为王受人爱戴,为人尽是坎坷,不知是否无愧,但死前仍觉遗憾。

我从生活的蛛丝马迹中窥得我曾经深爱过一个人,但他在我记忆里却始终是亲如手足的兄弟,战功卓著的勇士。我胸口留有不知从何而来印记,常常隐隐作痛。翻阅典籍后我推断,我大概因爱而不得曾患过花附症,又因决意遗忘而寻女巫救治。

我不知道自己为何选择遗忘,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当悔恨,所以知道我们曾经的故事,望你能讲给我。”

可惜,白骑士以自身血肉化作一株蓝玫瑰守护着塔楼,百年时光,无人踏入。

青年第三次来找我时,我向他要了一滴血,魔药滴入鲜血,渐渐沸腾,他双手覆于水晶球上,却没有再次沉睡——

年轻的骑士在十七岁的生日过后离乡参军,除却塔楼里的“小公主”,他没有牵挂也不被惦念。“小公主”偷偷换了一套粗陋的猎装送他去战场,将自己的火枪与重剑系在他身上。

沉醉于美色的国王终于忆起自己还有一个“女儿”,野心家摊开版图,盘算着他亲爱的“女儿”能够换来几座城邦。

一次次讨价还价的亲事都因国王的贪婪而告吹,而那个不起眼的“小公主”开始了一场筹谋。

因为生父帮助取的爱人族的信任;强烈反对阶级制度而被贵族骂作蠢货却得到平民的支持;与野心家周旋获得部分助力。

人们以为他是天使,心怀天下,只有他自己知道,是为了那个少年。

前线的战报屡屡传来,版图的扩张和人员的伤亡都不过是数字,他无法从中窥知,白骑士的境况是怎样的。

家信总是不能按时到达,往往营地已经辗转几作城池,他才能收到两个月前的书信。

直到后来,白骑士拼死立功屡受嘉奖,爬到了安危都写在战报上的位置,“小公主”才终于不必提心吊胆。

三年战争结束,王庭版图扩张,白骑士在军队里,远远的看着站在国王与不知第几任新王后的身后朝他挥手的“小公主”,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。

塔楼里,白骑士趴在床上啃着甜饼,“小公主”指着窗外的远方高声道:“等到时候干掉老东西上位成功,哥哥就敲碎了全国的绞刑架,去他妈的。”

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白骑士吃的像一只小花栗鼠一样,鼓着腮帮子说:“你一个公主,能不能别这么豪放。”

4

“小公主”最终变成“勋国王”是在嫁给O国的王子后,二人联手各自登上王位。自导自演救人戏码的“刷马王子”与一心谋权篡位的“洗衣公主”一拍即合——假借婚事提高王子在O国的地位顺利继位,而后借助O国及自己的支持者将M国国王拉下马。

白骑士作为军队的中坚力量为勋国王一举攻破了王庭,奢靡好战、薄情寡恩的国王被他击杀于殿上。

传说讲,为国王披荆斩棘的骑士在国王继位后,带着他的游侠梦想去了远方,从此只留下故事没留下身影。

只有我知道,他化作了塔楼下的一株蓝色玫瑰,守护着他所有与国王有关的回忆。

青年——勋国王最后一次来找我时,向我讨要使字迹不会风干褪色的魔法,他带着矮人的日记与母亲的遗书:“你收集死掉的爱情应该是为了重新开口说话吧,那这个够不够换我想要的东西?”

他在喝下魔药前记载了他生命中最纯粹炽烈的爱,而黎明来时,他将全然忘却。

“我即将忘记我的爱情与爱人,如果俗世阻止我们相爱,那么我能做的,只有填补你曾经的遗憾。

我因花附症死去,将无人能打破阶级制度的牢笼,既然注定是无望的爱情,我将用我的遗忘去换取更好的未来。

从今以后身份地位性别不再是爱的藩篱。

如果有人能看到这里,请帮我记住,我曾深爱白骑士,我的遗忘不是因为害怕死亡,是因为我爱他。”

泪水从他眼眶中挣脱,一滴被乌鸦叼着茶匙接住,另一晕开在信纸之上。

泪水融入魔药,苦涩的味道在小屋中蔓延,青年带我来到塔楼,在午夜钟声敲响时喝下药水,双手覆于水晶球上昏昏睡去——

华丽的衣裙散乱地堆在床上,“小公主”努力收腹,系紧猎服的带子,骑士在他身后为他整理衣摆,嘴上却抱怨着“衣服都叫你撑破了。”

按着白骑士的要求摆好动作站在画架前,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,白骑士一笔一笔勾勒出俊朗的容颜,凭借想像为青年画上一副短发的肖像。

“哎,等我篡位成功了,你打算干嘛?”青年靠在窗框上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骑士。

“去做游侠吧”被盯得不自在的骑士拿起手边的苹果扔向了青年“你一直盯着我干嘛。”

“长得好看还不让哥哥看看了?”青年接住苹果,脆生生的啃了一口。

我就要忘了我是这样的爱过你了。青年想。

M国与O国的联姻声势浩大,“小公主”坐在马车中,由军队护航,白骑士骑着马,走在队伍的最前方。爱戴他们“公主”的臣民纷纷赶来送嫁,“小公主”透过马车的窗子,似乎想把骑士的背影刻在心底。

新婚夜的“公主”与王子细细谋划过夺位的事宜,披着月色去林中寻找女巫,他路过驿站,深深地望了一眼骑士的房间,最终踏入女巫的林中小屋。

他用永不褪色的墨汁记下了无望而炙热的爱,将它藏于骑士画下的肖像背后;

他的泪水溶于魔药,成为遗忘的法宝;

他喝下魔药,陷入沉睡,黎明过后将忘却一切;

他体内的附骨之花慢慢枯萎,他将健康的活下去并毫无痛苦的失去爱情。

我将最后一点荧光从水晶球中捉入烧瓶,荧光殷红,那是心头的一滴血,里面藏着一段死去的爱情。

5

我摆弄着装着荧光的烧瓶,数来数去都是九十八只,我曾被诅咒无法开口说话,除非同时吃掉九十九份虽死犹生的爱情。花附症的情感浓烈而深刻,所以我用治愈花附症来换取人们必将遗忘失去的爱。

白骑士敲响我木屋的门,就在我等待第九十九份爱时。

“女巫大人,我得了花附症。我想请求您在我死时让我的花永不凋谢,绽放在森林与杜斯特瓦德村交界的塔楼下”

我想努力表现出一个女巫应有的深沉,却仍忍不住睁大了眼睛——“小公主”为了填补骑士缺失的人生,甘愿遗忘爱情换取生命,去追逐权力;然而骑士心中所爱,就是自觉无望的“公主”。

女巫不会干涉任何祈求者的意愿,只会做出等价交换,我拥有了白骑士父母定情的怀表,白骑士将化作永生不死的花。

骑士将双手覆在水晶球上,我看见他藤蔓蔓延到他指骨的末端,即将破出——

小小的孩子被掏出匕首的“小公主”吓哭,可他把兔子推到他怀里时,哭红眼的男孩儿还是倔强地说:“我才不是小兔子。”

童年相伴,他曾带他玩遍森林里每一处地方,认真的告诉他不要招惹森林深处的女巫;

老伯爵烧死了男孩儿的父母,“小公主”将男孩儿死死揽在怀中带走,并镇定的赶走了来盘查的贵族家仆;

每次被骂“没爸没妈”的野孩子都会与人打架,每一次“小公主”都会挽起蕾丝边的袖子帮他一起打,然后带他回塔楼上药;

参军辞行,他只有“公主”可以告别,战争结束,也是“公主”带他回塔楼庆祝。

他的“公主”说,要为他废除不能平等相爱的制度,填补上他童年的痛与遗憾。

所以……所以啊……

妈妈做的曲奇总是要分给他;

拉着他的裙摆逛森林的时候总是糯糯的叫哥哥;

嘲讽他是“公主身女仆命”的人,都该被报复;

参军上战场,受过重伤得过瘟疫,每次死里逃生,都是想着记忆中他带笑的脸庞;

尽管得不到他的爱,但要帮他实现他的梦想,即便是嫁给别人,也要护送他平平安安风风光光的出嫁;

感谢附骨之花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,帮助他夺得王位,看到他坐的安稳……

现在,辞别了爱人,该去没他的彼岸,如果不能拥有爱情,至少可以守住回忆。

第一枝嫩芽在骑士指尖破肤而出,而后千千万万的藤蔓从他身体涌出,他随着藤蔓绕上塔楼,停于窗边,最后一口气散尽前流下了最后一滴泪,把住窗棂的指尖,开出一朵蓝色玫瑰。

蓝玫瑰,得不到的爱。

6

“他也曾深爱着你却不知晓你的心意,但无论如何,他看到你做到了废除不平等的制度,心底是快慰的。

你是勋国王,你深爱着白骑士,亦为了他宁愿忘记爱他。所幸的是,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深深地爱着你,并化作永不凋零的花守护你百年。

你在死前曾意识到并推断出几乎全部真相,我依照遗言将故事讲给你听,你们虽然曾经错过,但今后的岁月里,都是紧紧相依。”

我将画像后的信取出,放在了枯骨与玫瑰之间,开始了我下一场旅行。

白骑士父母的定情信物让我获得了第九十九份虽死犹生的爱情,在白骑士化作蓝玫瑰后,我禁言的诅咒也解除了。

我想,今后的旅行里,如果有机会,我会把这个故事讲给更多人。

而骑士和他的公主,将永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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